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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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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即使奶昔她是從前世重生回來的, 他也有辦法打響這場愛情保衛戰, 但他卻更願意看到現在這樣單純的、沒有太多心理負擔和壓力的奶昔。

畢竟他的奶昔在思想上有時確實有些難以言喻的保守。

如果她真的向他哭求, 哭求他放棄她,他不敢保證自己是會心軟,還是會幹脆不小心放出一直被圍困在心中的野獸,造成其他難以彌補的後果。

所以, 這樣就好, 這樣真好。

郁一博聽著心中野獸在心間的暢快低鳴,笑意忍不住爬上面頰。

他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了撫少女烏黑如墨的秀發, 得到少女很有威懾力的一記瞪眼。

郁一博的笑意忍不住擴散, 奶昔她竟然沒有躲開,是不是代表著……

一時間, 他聽到自己心間的野獸低鳴得更加歡快。

他等了等, 直到奶昔笑完這波, 才微微躬身低頭, 將鼻尖湊近她的發絲, 細嗅著她身上的細香, 輕道:“奶昔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上次在醫院醒來時,為什麽向我發脾氣?是不是因為你看到了我什麽?”

他這一說,牧南溪好容易遺忘掉的那段旖旎畫滿和低沈喘.息再次浮現腦海。

她整個人倏的面頰漲紅,眼底因為極度羞囧, 浮現出一層淡淡的水霧,用並沒有多少威懾力的軟糯嗓音咬牙低斥:“眼鏡你這個大色狼,你竟然還敢提?!”

郁一博:“……我提了什麽?”

他故作手忙腳亂的應付著牧南溪落到他最近越發結實胸膛上的粉拳, 眼底笑意蔓延。

看來還真是!

看奶昔現在這模樣,估計現在他很難從她口中問出她都具體看到了什麽。

不過來日方長。

等他真的對她做了真正的色狼該做的全套事情後,他的保守奶昔估計就會逐漸願意向他坦承這一秘密。

這一刻,心情極度輕松的郁一博看著牧南溪笑得意味深長。

【前方戰報!我奶昔臉蛋瞬間紅透!】

【快快快回放、放大音量,聽聽我博哥剛剛都說了些什麽?】

【好像並沒有特別,指代意味太濃,暫時無法解碼,但是奶昔說的話就很好理解了,她說博哥是色狼!】

【還是大色狼!】

【噫!博哥竟然是色狼!】

【噫!色狼竟然是博哥!】

【關鍵是,博哥他竟然全程沒有絲毫反駁,他竟然還特麽笑得意味深長!】

【噫!好一個意味深長!我瞬間汙了!】

很快,在魯司令的威脅下,舞會現場一部分人陸陸續續離開。

在這整個過程中,郁司令都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,直到確定舞會中剩下的人不會離開後,郁司令才好整以暇的登臺,為在場剩下的賓客吃下定心丸,開始他慷慨激昂的演講。

牧南溪看著面色平靜的郁一博,再看看舞臺正中與郁一搏五官隱約相似的郁司令,遲疑道:“眼鏡,你以後也會像他那樣嗎?”

郁一博回頭:“什麽?像他哪樣?”

牧南溪眨眨眼,眼底溢出止不住的笑意:“就是像他那樣謝頂、發胖、凸肚皮啊。”

郁一博:“……”

他回身看了看舞臺正中確實與他有幾分相似的郁司令,再看看明顯是在打趣他的牧南溪,悄悄抓住她的手,捏在手心:“如果你以後想把我養成那樣,我也都不介意。”

牧南溪:“……”

損人不成反被撩,眼鏡這家夥,真是越來越壞了!

【噫!】

【你不介意我們介意!博哥如果真成這樣,我懷疑我會瞬間脫粉,笑哭.jpg。】

舞會結束後,郁一博拉著牧南溪一起,找到祈元洲。

“你們組的任務品,我可以交給你,但是剩下的時間裏,她,我要走了。”

祈元洲好整以暇的挽起袖口,飽含深意笑:“你是想用任務品換走我的組員?”

“不,我是想用任務品,給她換出一段假期。接下來我要陪她出城去做她的隱藏任務,可能沒辦法繼續在城裏逗留。”

祈元洲:“……呵。”假笑.jpg。

明知這人說的並一定是真的,他還要笑臉以對。

真是……討厭的天選者。

由於與郁一搏順利匯合的緣故,在游戲中剩下的三天裏,牧南溪過得從未有過的輕松。

任務品交給祈元洲以後,原本牧南溪以為郁一搏真的會帶他到城外去營救原主父母之類,卻沒想到,郁一搏只是帶著她和一眾保鏢,在城內吃吃喝喝玩玩,一邊挖掘主辦方在城內為選手們設置的“文化古跡”和“遠古傳承”,一邊發現bug進行刷分。

在這個過程中,牧南溪臉上的笑容就沒停止過,看著主辦方在游戲世界中顯露出來的一個又一個搞笑bug,笑得前仰後合。

“那個小籠包……真的沒必要用那麽小的籠子蒸,而且蒸出來的這些還都是發面大包子……”

“街舞大賽是一群老年人跳廣場舞?主辦方他真的是認真的嗎哈哈哈。”

“琵琶確實是這個模樣的樂器沒錯,但是琵琶是抱在懷裏彈的,不是扛在肩膀上拉的!”

“這都是些什麽鬼!嗩吶怎麽可能是拿著一把大鎖,對著鎖口吶喊?!哈哈哈哈,不行了,主辦方肯定是想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星際點。”

……

在整個過程中,跟隨牧南溪視角解說的觀眾們,不僅被上了生動形象的一課,還從另一個角度陪著她玩轉了這個任務世界的上海本城,可謂受益匪淺。

【哇塞,突然感覺奶昔真的很博學,在任務世界中隨意點出一樣東西都能說得頭頭是道,從來歷到制作,到用法,幾乎沒有什麽是她不懂的。】

【瞬間感覺自己是個廢人!】

【所以,為什麽這麽牛逼的奶昔沒有報歷史系,而是報了藥劑系。】

【我猜,要麽是因為歷史系對奶昔已經沒有什麽挑戰難度,要麽就是因為,相比於歷史系,奶昔更加喜歡藥劑系。】

【樓上廢話本尊,^_^。】

在這三天的吃喝玩樂時間中,牧南溪和郁一博順便還幫張琨找到了他那位叛逆的妹妹,幫著冷榮討好了路小姐的歡心,過得格外充實且歡樂。

直到三天游戲時間結束,郁一博陪著牧南溪在一家臨時醫院找到了原主的父母,結束了本次的任務,牧南溪才猛然反應過來。

她這是……和郁一博約會了三天?!

還是在所有直播觀眾們的註視和圍觀下?!

後知後覺的,牧南溪的心跳開始加速。

郁一博轉頭:“怎麽了?不是說你的游蕩時間快結束了,準備提前下線嗎?”

牧南溪轉頭,嚴肅抗議:“你真是太壞了。”

郁一博:???

“……剛剛不是你說要下線的嗎?我沒有在催你,要不咱們再去玩會兒?”

牧南溪:“噗。”

笑靨如花,晃花了某人的眼。

【我發現,我竟然理解了奶昔的意思。看著博哥懵逼的樣子,瞬間感覺自己這一刻智商爆表!】

【哈哈哈,我也!】

【聰明人的思維往往都跑得比較快,而奶昔和我們,則全部是後知後覺。】

【樓上紮心了,老鐵!】

下了游戲後,牧南溪將自己在游戲中的這三天行為好好分析了一番。

不得不承認,在和祈元洲這個不是很熟悉的人在一起時,突然出現眼鏡的搭夥邀請,她毫無意外的特別心動,並且答應下來。

這點心動,也就導致在接下來幾天,她的行動幾乎都在郁一博的掌控之中。

包括他在言語間無意識的,將這場比賽說成是一場古文化bug尋找大賽,讓她對接下來的bug尋找更加興致勃勃。

每天早起一睜眼,就想著接下來要去哪裏玩、不對,是去哪裏尋找bug。

從而,忘記了這場比賽的初衷!

但是,只是為了想要約會,就故意這樣誘導她的眼鏡,還能更不壞一點嗎?

約會就約會,為什麽不改在現實中,非要在游戲直播裏,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面……

爬出全息艙的牧南溪頭也不回的鉆進浴室沖洗,淅淅瀝瀝的水聲中,小少女羞憤的低斥聲不時傳出。

“這人真是太壞了!太壞了……”

剛出全息艙,郁一博就看到正守在他房間裏看游戲直播的郁一舟。

他抽了抽嘴角:“哥,你怎麽在這?”

郁一舟推了推眼鏡,笑得意味深長:“怕你在游戲中有什麽突發狀況,好特地過來好隨時能夠救急,把你從全息艙裏揪出來。”

郁一博無語:“我的精神觸角已經幾乎能夠掌控自如,不會再出現感知無法自控的情況,所以,你根本不用擔心。”

郁一舟卻不理他,反手關掉游戲的官方直播界面,直直的對上他的視線:“說吧,你這次在游戲中弄這出,到底是為了什麽。”

“什麽為了什麽?”

“呵,你小子還和我打馬虎眼,就是你帶著牧家丫頭在游戲中吃喝玩樂的事。這種游戲玩法,已經幾乎脫離了游戲的初衷,也會給南溪和你招來非議,你明明清楚這樣做的後果,卻還是做了,為什麽。”

郁一博正拿上浴巾走向浴室,聽完郁一舟的話,他緩緩回頭,笑容中帶著某種未名的深意:“當然是為了以防萬一。”

“以防萬一?什麽意思?”

郁一博看著眼前難得犯傻的大哥,忍不住笑出聲來:“玩游戲嘛,肯定是我們玩游戲才有意思,怎麽能次次都被游戲玩?偶爾還是要掌握幾回主動權不是嗎?”

郁一舟不語,只靜靜看著他。

靜默中,郁一博率先聳肩,選擇坦白:“奶昔最近正處於覺醒前的活躍期。為了防止她在某一天突然突然覺醒,而對這個游戲留下什麽遺憾,所以我就帶她提前做上一次游戲的告別儀式。”

郁一舟想著前一陣發生的事,心中透亮:“有這麽快的嗎?”

“這個誰又能說得準呢,如果奶昔能夠在初賽全部結束後再覺醒最好,畢竟初賽和覆賽之間的歇息時間最長。但如果不在這個時間段內覺醒,那很難說了。”

說完,郁一博就不再搭理他,直接踏入浴室,關上門。

按照時間推算,哪怕有他的蝴蝶效應,也該是在最近了。

上一世,奶昔也是在最近這段時間血脈覺醒的。

雖說上一世,奶昔並沒有因為血脈覺醒而缺席比賽,但是,他與祈元洲不同的是,祈元洲與游戲主辦方有舊,可以一個視訊讓對方更改比賽時間,他卻沒有。

是現在的他,還沒有這種能力。

如果奶昔因此錯過比賽,那即使她未來還想再參加一次,到時他依舊會陪她。

只是不知道要是奶昔知道了這種對比,會不會怪他……

另一邊,剛剛下了游戲的雲勳,就接到他命人調查的牧南溪與張琨妹妹的符合程度報告。

這是上次見面時,他答應過張琨的,卻沒想到結果出來的這麽快!

雲勳漫不經心的打開光腦,打開那封被加了密的郵件。

等將郵件從頭到尾瀏覽完後,不禁整個人脊背挺直,雙眸大睜。

他面色嚴肅的又將那封郵件反覆瀏覽了幾遍,最後,視線牢牢定格在了資料最末的一句話:

“……血脈親人概率為99.9%。”

99.9%!

竟然是99.9%!

元哲那個大嘴巴,這次竟然真的為他們認回來一個貨真價實的真妹妹!

雖說,原本他也有過猜測,這些猜測也在他的反覆觀察中被逐漸得到證實,但當結果真的擺放到他的面前,他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,心跳久久不能平靜。

竟然是真的!

南溪妹子,她真的就是張家丟失已久的血脈!

她即使從小在外長大,卻依舊將自己綻放成了星際最絢爛的茉姿花。

樂觀、堅強、善良,且極其富有才華……不得不說,這樣的妹妹真的是比張璇強上太多。

完全滿足了他們四個對未來妹子的幻想。

既然已經知道了結果,那麽接下來,他就要想想該怎樣和張琨透露。

是徐徐圖之,還是幹脆利落的直擊核心……雲勳扶額沈思。

聽說,明天張琨就要去軍區公寓見他那位大難不死回來、且從未見過的父親。雲勳看著牧南溪資料上,她養父一欄上的人物照片,眼底眸光明明滅滅:或許,這就是一次機會……

至於,張琨收到這封資料郵件後會有什麽反應,會不會在這大半夜激動的睡不著,則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。

他只要確定他現在是醒著的,而且今晚肯定會看到這封郵件即可。

剩下的,屏蔽屏蔽!睡覺睡覺!

當晚,看到雲勳傳送過來資料的張琨,果然激動的大半夜將牧南溪以前的所有比賽錄頻翻出來,又重新翻看了一遍!

特別是在海選的第三場——叢林篇時,他註意到牧南溪腳踝上滲出了血跡,卻一直放大、放緩、暫停了數遍,都沒有等到牧南溪腳踝上的血珠滑落到那枚紫色蝶痣上的場景。

張琨不禁扼腕嘆息:“血還是流少了!不、不對!我不能有這種想法,我該學著去做一個好哥哥!”

他瞪大眼睛,看著錄頻中額間一點鮮紅美人痣、笑起來好似白嫩軟糯的香團子的小少女,舍不得眨一下眼睛。

原來,這就是他的妹妹啊!

真是越看越喜歡,越看越歡喜!

牧南溪第二日醒來後,躺在床上略反應了一會兒,才想起自己今天預定的行程,急忙一個蹦高竄了起來。

對於她來說,從初賽開始,這個世界的突發事件就一件接著一件。

無論是張家突然發出的公告,還是張放他們竟然沒死的事實,現在就連她那個在原著中從來都沒露過面的養爸爸牧封都有了訊息。

是這個世界太玄幻,還是她原本讀的劇情不對。

總不至於是她的蝴蝶翅膀太大,或者她幹脆是老天親閨女,所以什麽事都隨著她的心意吧。

牧南溪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想著,手上速度卻一點也不慢。

洗漱完畢,和袁正朗一起用完早飯後,就和他說了一聲,前往牧遠發過來地址上的那個軍區外。

牧遠雖然因為當初的住院協議,不能隨意離開醫院,但對牧南溪這次的行程卻極為關註。

一路上,他通過視訊反覆的叮囑她,如果牧封敢不給她好臉,咱就準身就走,千萬不要慣著那個混小子壞毛病之類。

牧南溪:“……爺爺,一聽您這話就知道,這絕對是親爸。”

“怎麽了?”

“夠坑兒子。”

“嘿!你這丫頭……”

雖說路上牧遠大多說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瑣事,但不得不說,卻極好的安撫了牧南溪緊張的心情。

她提著牧遠特意囑咐帶上的、牧封據說很喜歡吃的水果,深呼一口氣,邁進軍區外的門衛室。

“你好,請問你是來找?”

“你好,我和牧封先生有預約,這是他的光腦號和現住公寓地址。”

“啊,是叫牧南溪是吧,牧封早早來備案過,剛剛還在這邊等了一會兒了已經,結果突然想起說,今天穿黑色衣服太嚴肅,怕嚇到你,剛剛又跑回去換衣服了。”

牧南溪:“……噗。”

沒想到她的這位養父竟然出乎意料的活潑。

進行完例行審查,牧南溪就被一位士兵帶領著,向軍部公寓走去。

一路上,偶爾會有面色嚴肅、身材高大的軍士們集結成隊,在軍區中例行巡視。

那種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概,和充斥在空氣中濃烈的鋼鐵軍人氣息,引得牧南溪沒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。

或許是因為從前世開始就是華國人的關系,她對軍人有一種天然的尊敬與崇敬情節。

因為他們的付出,因為他們的保家衛國,才有她們這群普通百姓們的安居樂業和歌舞升平。

即使現在,星際中軍人們的數量已經大幅度增多,甚至只要你有能力,也可以自由組建雇傭兵隊伍,但只要一提起來,人們對他們的印象依舊是武力、鮮血和戰鬥,依舊是令人尊敬的人。

剛剛跑回去換了一件衣服、又重新跑回來的牧封,遠遠看著小少女看著那群軍人們的眼神,又看看那群刻意挺直腰板、展現自己最帥氣一面的傻逼兵蛋,心口一股酸氣噴湧而出。

他三兩步跑到牧南溪身前,不動聲色的擋住了那群兵蛋看向他小養女的視線,搓搓手緊張道:“咳,南、南溪是吧,我是你爸爸。”

牧南溪眨巴著大眼睛,深呼吸一口氣,大聲報告:“爸、爸爸。”

“哎。”瞬間,牧封仿佛在六月天裏如願喝到了期待已久的冰水,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,“來就來,還拎什麽水果,看把手都勒紅了,給我給我。”

“我沒……”

“好了,咱們父女倆不用見外,你最近的比賽直播我都追得一期不落……”說著,牧封就引著牧南溪向他暫時居住的公寓走去。

等兩人走遠,剛剛還紀律嚴明的嚴肅隊伍立時炸開了鍋:

“剛剛的小奶貓是誰?好可愛!”

“那水汪汪的眼神,看得我心口都快化了。”

“什麽奶貓奶毛的,人家那是奶昔!我是他哥哥粉,你們都不許亂打主意聽到了沒?!”

“噫!說什麽亂打主意,剛剛裝模作樣時,你比誰裝的都厲害,你這根本不是哥哥粉,而是男友粉吧”

“滾滾滾!這是哥哥給妹妹的審閱,哪像你們腦子裏裝得就是垃圾!”

“噫!不信!”

“嘿嘿,我有看到你偷偷寫過‘奶昔奶昔,唯我獨惜’!”

“啊,難道你也?”

“噓!”

……

陌生的養父女初次相見,雖然一開始兩人都表現的比較拘束,但很快,在磨合期過去後,氣氛開始漸入佳境。

牧南溪聽牧封說他這些年在黑洞中的獨特經歷,牧封聽牧南溪說著普藍星中她那些年的快樂生活。

直到兩人眼見就要抵達牧封所暫住的公寓時,一直表現得活潑外向的牧南溪突然腳步一頓,強烈的暈眩感向她襲來。

瞬間,剛才那些仿若高嶺之花的軍人們畫面,突然被強硬塞入腦海。

牧封看著身子一個打晃的牧南溪,急忙伸手將人扶穩,急道:“怎麽?是不是哪裏不舒服?”

他想要查看牧南溪光腦上的身體數據,卻因為暫時沒有牧南溪的監護人權限不允許查看,一時急得心跳飆升,手腳發抖。

牧南溪卻在短暫的暈眩後,很快緩和過來。

她急促的喘.息了兩聲,看著身前急得額頭都冒出一層細細麻麻冷汗的高大男人,原本橫亙在心頭的陌生感逐漸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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